“没有花香,没有树高,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,从不寂寞,从不烦恼,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。”每当想起歌曲《小草》,这一脍炙人口的歌词,总会情不自禁的扫描一下客厅中,那盆郁郁葱葱的吊兰。
说起吊兰,虽属兰科家族,但在笔者的眼中,总以为应该归纳在小草的系列。收索一下吊兰出生的档案,除了曾有过挂兰、钓兰、折鹤兰等身份,更多的则是垂盆草、蜘蛛草和飞机草的称呼。正因为吊兰的双重身份,让我们对他是喜爱有加,情有独钟。
至于家中的吊兰,论形象还算不错,在与其朝夕相处的接触中,虽没有杜鹃花的奔放、君子兰的高雅、万年青的骄傲、仙人掌的泼辣,但在同室做伴的日日夜夜,她竟不知疲倦、毫无怨言地陪伴左右,并一起共同度过了两个干湿寒暑,趟过了一双秋冬春夏。如今的她,每天都用其碧绿的形象、绽放的笑容、美丽的身姿,端坐在一百多平米的空间,并在不知不觉中,成为咱家不可或缺的成员。
应该说,咱们老俩口对家中的吊兰,一直寄托着深厚的感情。只记得年的春天,就在即将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光,夫人到我所工作的船闸探亲。就在大运河边,牵手散步的档口,她竟一眼相中了船闸上,那花房中的吊兰。望着顶端悬挂着的紫砂陶盆,瞧着那绿色的叶片,再加上镶嵌的玉边,那盆景吊兰,真如瀑似布,如诗如画,好像春天的使者,从玻璃房的顶部,将那绿白相间的身姿,一览无余地倾泻而下。而在垂下的枝叶之上,一朵朵洁白的小花,更将春天的气息,送到了我俩的面前。
自从新房中,有了玉边吊兰的登堂入户,实让当年的夫人引以为豪。每当有亲朋好友光临寒舍,她总会情不自禁,不厌其烦地领着客人,站在大衣橱前,隆重地介绍着她的喜欢,不厌其烦地推出她的最爱。让上门的客人和她一起,共同欣赏着两盆,从橱顶垂下,又遮住大衣橱镜面一半,那玉边吊兰的美丽身姿。
当年,同吊兰入住新房的,还有米兰、杜鹃、绣球、米松、罗汉松等一行。只记得当年那十多盆花花草草,共同构筑起新房温暖的春天。可就在我同夫人喜结良缘,度过了夏秋冬三季,还未接上来年的春天之际。这新房中的米兰杜鹃,早就寿终正寝(死亡);而那米松、罗汉(松),虽然绿色还在,但总是蔫头耷脑,驼背弯腰,唯有吊兰精神抖擞,绿叶仍就青翠,小花还在绽放,身姿依然美丽。
也不知是冬季寒冷的缘故,还是缺乏对花草,室内的科学管理和养护,一样浇水后的待遇,唯有吊兰坚强的品质,和不屈的性格,让我们对她是刮目相看,欣赏有加。从此以后我同老伴,应该是在吊兰几十年的陪伴之下,经历了生活的坎坎坷坷,度过了幸福的日日夜夜,不离不弃,共度时光,成了我们对吊兰坚守的承诺。
现如今,咱家的吊兰,已由小盆的玉边,变成了大盆的绿瀑。我同老伴在欣赏之余,感受着她的精神;在共处之中,体会着她的坚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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